《二十六禁區》[二十六禁區] - 第9章 覺悟
陰暗的巷子,角落裡一雙泛着白光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前面行走的風衣男,眼神之中充滿了渴望,就像飢餓已久的野獸那樣渴望着鮮血!
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戰勝了理智,飢餓難耐的他邁開步伐悄悄地跟了上去,鋒利的指甲正在慢慢變長,就像是毒蛇吐信一般!
「去死吧!!!」
見時機到了,他一躍而起,鋒利的指甲在月色的映照下顯得異常恐怖!
但是,就在男人以為得手的瞬間,風衣男卻冷笑一聲,然後一個下蹲躲開攻擊。
與此同時,他的手提箱突然變成一把尖刀,一抹刀光閃過,男人慘叫一聲,竟被開膛破肚,滾燙的鮮血噴了風衣男一身。
一招秒殺,毫無徵兆!
男人的臉上充滿了驚駭之色,他沒想到自己的偷襲會被對方如此輕鬆的躲開,並且還毫不留情的一刀把自己給秒了。
當他看見風衣男胸口上醒目的刀劍標誌時,這一刻,他才意識自己是有多愚蠢!
這哪是什麼獵物,他竟然敢把主意打在了斬首隊的頭上,這不是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嗎……
「最高明的獵手通常都是以獵物的姿態出現,這句話果真是至理名言啊!」
風衣男一邊擦拭着沾滿鮮血的刀,一邊微笑的看着那張驚恐的面容,「嘖嘖,真是有趣的表情啊!」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抱歉,陸先生,我來遲一步!」
「東宮,看來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啊!」
陸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麼接下來又到了最有趣的審問環節了!」
「東宮!」
「是!」東宮君赫從箱子里拿出那把大剪刀。
陸澈抓起男人的頭髮,「吶,這玩意你見過嗎?」
男人下意識的回答,「這是什麼?」
「我再問一次,你有看到過類似的東西嗎?」
「我……我不知道啊!」
在男人眼中,陸澈這張扭曲的臉簡直比禍亂還要更像禍亂,嚇得他差點尿褲子。
「陸先生,他應該沒有說謊!」東宮君赫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可以去死了!」
「不……不要殺我,我可以幫你們……」
可惜的是,他的求饒根本沒用,只見陸澈手中尖刀一揮,一團血霧飄散在空氣中,男人的頭顱便咕嚕咕嚕的滾向遠處。
「繼續找吧!」
「是!」
……
即墨嶼愣住了,「面具?」
「是的,最近Z區不太平,我覺得你應該去定製一個比較好,畢竟防患於未然嘛!」
說著,唐山看向一旁正在認真擦桌子的雙馬尾女孩,「柚可,明天你能陪即墨同學去一趟安伯丞那裡嗎?」
「哈?」
上官柚可聞言,一臉的不情願,但又不好拒絕唐山,狠狠地瞪了眼即墨嶼,忍不住嘟囔一句,「明明是難得的雙休日,我還打算出去好好放鬆一下呢,這麼大人了,他就不能自己去嗎……」
她沒有刻意壓低自己的聲音,唐山笑呵呵的說道:「那個地方太隱蔽了,讓他自己一個人去很容易迷路呀,何況那附近治安也不太好呢!」
「話雖如此,但他好歹也是一個禍亂吧,難道還不如我一個女孩子?」
「再說了,我覺得面具啥的,這傢伙根本不需要好吧!」
「柚可啊!」
唐山嘆了口氣,「兩個斬首隊成員已經來到Z區了!」
「確定了嗎?」
「已經有禍亂遇難了!」
唐山沉聲道:「為了預防萬一,我希望這件事能儘快辦完!」
「我知道了!」
她看向即墨嶼,漂亮的臉蛋兒突然扭曲起來,「聽着笨蛋,明天下午一點半去松山車站等我,要是敢遲到我就宰了你!」
即墨嶼被嚇得冷汗直冒,點頭如搗蒜一般,「我一定比你先到!」
第二天下午,墨亦提前十分鐘來到車站,左右看了看,卻依舊找不到上官柚可的影子,等了一會,看了眼手錶,對方已經遲到了,不禁吐槽一句,「看來守時這一點,還得是聞人小姐啊,柚可該不會還在家裡睡懶覺吧?」
突然,他屁股被人踢了一腳,踉蹌的走了兩步,差點摔在地上,剛穩住身形,耳邊便傳來熟悉的聲音,「我怎麼好像聽到有人在說我壞話呢?」
即墨嶼一轉頭,眼睛都直了,只見一個穿着JK制服,臉蛋兒精緻的不像話的小美女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嘴角的酒窩彷彿能夠將人融化掉。
雖然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但回過神來的即墨嶼卻感到毛骨悚然,他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我……我可沒有說你壞話!」
「希望是這樣!」上官柚可冷哼一聲,雙臂環胸,自顧自的往前走。
「等……等等啊!」見她走遠了,即墨嶼趕緊追上去。
即墨嶼緊跟在她身後,眼睛時不時地瞄了一眼,上官柚可的背影一樣迷人,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她步子很小,兩條馬尾很有彈性的上下起伏,最值得注意的就是那雙筆直的**,簡直讓人移不開眼睛,恨不得上去摸一把,但即墨嶼知道,敢這麼做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被當街打死!
一路無話,不知不覺兩人來到一個噴有塗鴉的舊樓門口,一路向下,看着昏暗的樓道,即墨嶼有些緊張,這種地方,一般都是那些小混混集聚地,裡邊不是**,網吧,就是酒吧。
「隱蔽性確實挺不錯的呢!」即墨嶼喃喃自語。
「到了!」
上官柚可打開一道門,然後率先進去,即墨嶼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
映入眼帘的並非什麼酒吧,**,這裡一個人都沒有,櫃檯上擺放着各式各樣的面具,讓人眼花繚亂!
「安先生,你在嗎?」
上官柚可喊了一聲,「出來做生意啦!」
即墨嶼好奇的打量着周圍,走着走着,發現只有面前這個櫃檯被一塊白布蓋着,好奇心使然,他忍不住掀開一看,白布下竟是一張鬼臉,「驚不驚喜?刺不刺激?意不意外?」
「啊!!!」即墨嶼被嚇得一屁股坐地上。
上官柚可捂着額頭,「你在做什麼啊,安先生!」
安伯丞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只是想嚇一下我的客人而已,誰知道他這麼不禁嚇!」
緩過勁來的即墨嶼不由打量起眼前這個帥哥,頭髮梳成中分,穿着背帶褲,耳釘,鼻釘,甚至唇釘都有,脖子上還有一個蠍子紋身,渾身上下充斥着一股子邪魅狂霸拽的范兒。
不論怎麼看,都是一副已經過時的殺馬特造型,但因為他那張痞帥的臉,一切顯得很自然,絲毫不覺得突兀,反而讓人覺得他就該這幅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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