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界》[蒙界] - 第5章 落葉歸根
劉長生陪着爺爺來到他朝思暮想的家鄉,一路上看到的風景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般美好,唯一覺得與台灣不同的便是這地方真大啊!從台灣坐飛機到上海,再從上海坐火車到河南,一路上到處打聽,好不容易才回到爺爺的故鄉。
劉庄,坐落在豫西南的一個小鎮邊上,四季氣候分明,一年可種兩季作物,主要糧食以小麥加工為主,每年十月上旬,人們將小麥種上,小麥剛長出嫩芽便進入冬季,冬季的小麥是不生長的,當地流傳着「今冬麥蓋三層被,來年枕着饅頭睡。」等到五六月份,小麥成熟了,人們收割完,便開始種秋莊稼,花生,紅薯,綠豆,包穀等,趁着夏季陽光充足,氣溫較高,秋季便可收割,年復一復,祖祖輩輩就這樣生活着。
劉長生看着這裡的一切,都非常好奇,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平地,上百公里沒有一個山丘,看着地里的莊稼更是好奇,一路上不停的問爺爺,爺爺劉立仁給他耐心的講解每種農作物名字。
轉眼一個熟悉的小村莊就映入眼帘,劉立仁飽含淚水的看着這個陌生的村莊,自己小時候跟着爹娘從這裡走出去,那時候都是住在草房裡,那裡有這麼多瓦房和平房,那時候村邊的小河裡四季都流着水,現在卻在這盛夏時節斷流,一切都好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那麼熟悉卻又陌生。
走過小橋,看到樹下有一群人正在打撲克牌,一個光着膀子扯着嗓子喊:「能不能管住,管不住我就跑了。」
對面的三個人無奈的看着手中的牌,撇着嘴說道:「要不起。」
男人高興的說道:「我贏了。」說完,把牌狠狠的甩在石桌上,得意的大笑起來。
劉立仁被這熟悉的鄉音激動的呆在原地,腿像灌了鉛一樣,獃獃的立在原地。
劉落根見父親這樣,便知道父親現在太激動了,根本不可能上前打聽,便主動上前和幾個打牌的人搭話,說道:「大家好。」
幾個打牌的人聽後放下手中的牌,都一臉疑惑的看着一口台灣腔的劉落根,離得近一點的一個長臉男說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問路啊!」
劉落根聽後猛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想問一下,咱們這裡是劉庄嗎?」
長臉男說道:「是的,你找俺們庄誰?」
「莊上是不是有一個叫劉立信的?」
「哦,你是找我三伯啊,他家就在村東頭,我讓我兒子帶你去。」說完,對着河邊戲水的那群孩子喊道:「鐵蛋,過來一下。」
河邊的孩子中,一個瘦高瘦高的小孩子應了一聲,便向這邊走過來。
長臉男又看着劉落根,問道:「你們是我三伯家的什麼親戚啊!」
劉落根聽後忙回答道:「他是我三叔,我叫劉落根,我爸爸叫劉立仁,我們是一家人。」
長臉男聽後大驚,慢慢的向劉立仁這邊走過去,其它打牌的人聽後也都向劉立仁這邊圍了過來,將劉立仁圍在中間。
長臉男疑惑的問劉立仁:「你真是大伯嗎?」
劉立仁看着長臉男,慢慢的回答道:「我是立仁,你是?」
長臉男聽後撲通一下跪地上,說道:「大伯,你不認識我,我是國雷,國字輩的,咱們老劉家祖譜上有你的名字,所以我知道,大伯我給你磕頭了。」說完,便開始磕起頭來了,身後那幾個打牌的人也跟着磕起頭來。
劉立仁急忙將眾人扶起來,感慨道:「我都四五十年沒回來了,你們還知道我。」
劉國雷聽後說道:「大伯這話就見外了,我們祖譜上有你的名字,立字輩的老大,我們肯定不能把你忘記了。」說完,對着那群孩子說道:「孩子們,這是你們大爺,快給大爺磕頭。」
剛才還嘻嘻鬧鬧的孩子們立馬一臉嚴肅的跪下,齊聲說道:「大爺好!」說完便開始磕起頭來。
劉立仁激動的忙扶起孩子們,讓長生把包里的糖拿出來,分給他們。然後問劉國雷道:「快帶我回家,我想我娘了。」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劉國雷聽後,馬上說道:「應該的,我大奶奶一直盼着你回來呢!」說完,便拉着劉立仁往劉立信家走。
一路上劉立仁問道:「我娘怎麼知道我還活着?」
劉國雷笑了笑說道:「我立德二伯給他說的。」
「立德怎麼知道的?」
「二伯在山上修行多年,能掐會算,無所不知,而且還長生不老,看起來比我都年輕,十年前大奶奶病重,二伯回來給大奶奶治病,一副葯下來大奶奶便康復了,大奶奶問他你的事情,他告訴大奶奶你還活着,而且有一天會回來看她,大奶奶也相信了,這不,今天你就回來了。」
劉立仁聽後驚嘆不已,又問道:「我二弟現在也在家嗎?」
「二伯現在不在家,又回山中修行去了,他治好大奶奶的病,在家裡呆了半個月便回去了,差不多快十年沒回來了。」
「看來二弟跟着羅岩老祖修行的不錯,已經成仙得道了。」
二人別走別聊,不一會就來到劉立信家了,只見一座普通的農家小院 ,正房三間瓦房,偏房二間平房,紅色大鐵門上方寫着家和萬事興的大字,院子裏面雖然狹小,但是乾淨整潔,不難看出主人家也是一個愛乾淨的人。
國雷直接走進院中,見大奶奶坐在屋檐下拿着蒲扇乘涼,便對大奶奶說道:「大奶奶,我大伯回來了。」
大奶奶聽後「哦」了一聲,看向國雷身後,只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正滿眼淚光的看着自己,一眼便看出他正是自己的大兒子,雖然幾十年沒見面了,但是母親永遠不會認錯自己的孩子,老人激動的站起來,三步並做兩步往前走,邊走邊說道:「立仁回來了,我們家立仁終於回來了。快過來,讓娘看看,仔細看看。」
劉立仁看着自己的母親,自己當初走的時候才十七八歲,母親也才不到四十,最深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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