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葬禮》[血色葬禮] - 第7章 魂葬
生在一個美麗強大的異界國卻是弱小的存在,不能適應那裡的生活被迫來到現實世界,接受着弱小的使命。
傍晚三個幼嫩的男孩,每天放學並排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都跟隨着一輛豪華車在他們不遠處。
三個男孩的頭髮有着不同的顏色,最大的男孩大概九歲,他的名字叫詭鳴,火紅的頭髮有些凌亂十分耀眼,外表沉着如一個大哥哥一般很照顧比他小的兩個男孩。
較小一些的男孩七歲,一頭烏黑的短髮看上去調皮活潑可愛,他的名字正和他想配,木獰,一點都不安寧。最小的一個只有六歲,天生水靈可愛如一個女孩子般,銀髮細絲裊裊,楚楚動人,傾城真的很傾城,然而傾城就是這個男孩的名字。
黑髮的木獰一手拍了下身邊的紅髮少年,笑嘻嘻的說:「鳴,今天美女阿姨和帥哥叔叔還是不在家么?」
詭鳴的父母在他出生就常常不在家,他很少見到父母同時出現在他身邊。
小時候要麼是父親要麼是母親輪流照顧他,一旦其中一個離開家就是好幾天甚至幾個月不見人。除了吃飯時間其他時間也都見不到照顧他的父母。
從小看着別人家的小孩有着父母陪伴玩耍,他卻只有聽從父母的話呆在家裡或者在家附近一個人玩。
漸漸他長大了,家務活他自己能治理後,他父母就是幾個月見不到人影,他越大就越見不到父母。現在他已近有近四年沒有再見到他的父母了。
詭鳴頭也不回的恩了一聲,走着沒想說話的意思。
「那我去你家陪你吧!你就沒那麼無聊了。」
木獰和詭鳴是幼稚園認識的朋友,他們家只相隔兩條街的距離,常常在一起玩。最開始詭鳴習慣了寂寞不喜歡和他在一起,最後因為木獰天天纏着他玩耍最終成為了很好的兄弟。
詭鳴側過頭看着正笑嘻嘻的木獰。不知道他整天都這麼高興的原因是什麼,那笑着的傻樣還真是天真無邪「不用了,你不回家的話你妹妹櫻會到處找你的。」
「哎呀,不用管她,她就那樣總像自己是老媽,對我管來管去,搞得我活像個她弟弟,她到成了我姐姐。我老爸老媽就更不用說了,一回家准被莫名其妙的亂揍一通。「木獰邊說邊不耐煩的搖頭擺手。
「那是你活該的,誰叫你常常亂來,不揍你揍誰?「這時詭鳴身邊的銀髮男孩開口沒好語氣的說。
這話讓木獰不樂意了,衝到男孩面前雙手捏着他那吹彈可破的可愛臉蛋「你個女孩子懂什麼?我只是和我那些『兄弟』聯絡下『感情』再說就算我沒做那些事,我老媽老爸照樣莫名其妙揍我。」
「什麼女孩子?傾城可是個男孩,還有你那叫什麼聯絡感情?明明就是去打架。回家被揍是因該的。」詭鳴打開木獰捏男孩的雙手沒好語氣的說。
「鳴都這麼說還想抵賴,哼,鳴今天我陪你玩吧。叔叔阿姨不在家的話我天天陪你。」
木獰看着男孩那賣乖,不滿的撇了一眼他沒再說什麼,畢竟他打架一是家常便飯,原因不為別的就為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個性和那張嘴。多數因為罵臟招別人揍。
詭鳴一腳踢在木獰屁股上,沒好語氣的說閃一邊去,然後疼惜的撫摸着被木獰捏紅的笑臉「不可以哦,傾城的媽媽爸爸見不到你會擔心的,要是你出了什麼事的話,以後你的媽媽爸爸就不會讓你和哥哥玩了。」
銀髮水靈可愛的藍炎傾城,如女孩般的名字完全符合他那美麗可愛的外表。他家有權有勢是個名副其實的貴族。一直跟着他們的那輛豪華車就是藍炎傾城的專屬車。
藍炎傾城和詭鳴認識也是因為一次偶然。
在藍炎傾城四歲的時候,他在大街上邊跑邊哭似乎是被什麼嚇着了,他身後的一大群奴僕和他的父母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後來詭鳴和木獰放學回家看到了,詭鳴他衝到藍炎傾城身前,對着天空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後藍炎傾城就不再哭泣了。就那樣他們也就認識成為了朋友。
藍炎傾城很喜歡詭鳴,老是要和他一起玩,一向坐車上學的他也就與他們步行回家。
剛開始他的父母、奴僕都不願意,可是他執意要這樣他們也沒有辦法,時間久了,只要有詭鳴在藍炎傾城身邊,愛哭的他也就漸漸沒那麼愛哭了,不過偶爾也會哭。
藍炎傾城委屈的拉着詭鳴的手,撇了一眼不遠處的豪華車「那麼我要鳴送我回家。」
溫和的笑着摸摸藍炎傾城的銀髮「好,哥哥送傾城回家。」
一聽送藍炎傾城回家木獰就跳出來,不樂意「喂喂,鳴,今天又要送這個愛哭鬼回家啊,他家可是和我們家背道而馳。」
這話一出迎來的又是詭鳴的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愛去不去,傾城我們走。」
「恩。」藍炎傾城回頭他對着木獰做了一個鬼臉就拉着詭鳴走了。
靠,搞什麼?一般都是哥我欺負別人,和你們一起的時候我就是欺負的對象了。
心底咆哮着嘴上卻衝著他們的背影亂吼亂叫「喂,你個無恥之徒,長得那麼勾人就讓鳴百般依從你,哥我就是不爽你……等我啊,走那麼快乾嘛……」
話說的沒錯,木獰的確不怎麼喜歡藍炎傾城,因為只要有他在那麼詭鳴就對他好得不行。要不對他好的話那小子就會哭,他一哭什麼都贏了。沒辦法,誰叫他那麼愛哭而且哭得那麼讓人心碎呢。
……
每天如此重複,雖然這樣的生活很枯燥無聊,但在其中也有歡笑快樂,他們三個木獰也就是他們的開心果,只要有他在時間也就過得很快。
不知不覺一晃也就九個春秋過去,每天走在回家路上的三個男孩也長成了少年。
「哇靠……今天又要送那愛哭鬼回家啊……真鬱悶,以前他小就不說了現在明明都這麼大個人了還裝嫩,非要我們送。再說他有專車接送幹嘛非要我們送他回家啊?」一個不滿的聲音咆哮着。
銀髮隨意披散在背上,在走動時銀絲擺動,藍炎傾城緩緩回頭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那迷是人不償命的精緻臉龐對木獰沒有任何作用。秀眉微挑說:「我可沒讓你送我。」
「哥我就是不喜歡你,要不是因為鳴是我兄弟,不想讓你把他拐走了我才不會送你。」雙手狠狠一捏,把藍炎傾城那迷人的臉扯變形了。
被捏痛的藍炎傾城亂叫起來,拚命掙扎卻還是掙不開木獰的魔爪。因為他力氣太小了沒得法,一臉委屈的雙眼含淚。
「給我滾,你幹嘛老欺負他啊,這麼多年了還是欠揍樣。」突然木獰又被一腳踹在屁股上。
被踹的木獰一臉不樂意摸摸屁股不滿道:「我說鳴,你什麼意思嘛,給你說你千萬不要被他外表迷惑了,他可是個男的啊!」
「廢話,難道你就不是男的?兄弟之間計較那麼多幹嘛,反正我也閑的無聊,回家一個人都沒有。」
撩開擋在眼前的銀絲,比詭鳴矮上一個頭的藍炎傾城望着他,眼神中帶着一絲憂鬱「鳴,都這麼久了,叔叔阿姨還沒回來么?」
「回不回來已經沒有關係了,反正一年也能見上一面。」說道自己的父母詭鳴目光就黯淡了,九年來他的父母都沒有回家過,哪怕回家了也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他倒是不用愁自己沒錢用,因為他父母給了他一張金卡,裏面的錢是他永遠都用不完的。
「鳴,說實話,我只有在很小的時候見過美女阿姨和帥哥叔叔,這麼多年他們去哪裡了?他們都不回家你怎麼見他們的?」說道這個木獰就是想不通,明明九年沒有回家的父母是怎麼想的,就那麼放心自己的兒子一個人在家?還是說他父母離婚不要詭鳴了?
看了一眼木獰後詭鳴就沉默了,走了好長一段路才說:「每年的暑假我都會回故鄉一次,也只有那次才能見到他們,能與他們一同吃一頓團圓飯。」
這時藍炎傾城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鳴你每年的暑假我都找不到你,我們都沒聽你說你暑假都去哪裡了,問你你也不說。可是鳴的家鄉在哪裡?」
抬頭仰望着天空,詭鳴一臉憂傷,似乎在回憶什麼。好一會才說出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在很遠又很近的地方。遙遠得我無法觸及,近到我一步就能走進。」
聽着莫名奇妙的話,木獰搖搖暈呼呼的頭「行了,說了也白說。走吧送那愛哭鬼回家,今天早點回家趕作業不然我明天的臨摹風景就完不成了。」
路上他們兩個邊走邊吵,詭鳴卻安靜不語。剛才的話題把他多年的憂鬱掏了出來,看着前面兩個無憂無慮的活寶,再聯想自己就更多了一絲傷感。
「如果我們只是平凡人那麼父親、母親是不是能陪在我身邊了……」
爬上該死大山上的帝羅藝術學院。昨晚趕作業太晚早一起來就盯着一對熊貓眼,讓詭鳴去木獰家等他上課時候被就他嚇了一跳。他的妹妹木櫻還一個勁的笑話他。
木櫻也是帝羅學院的學生,因為這所學院真的太垃圾了,從小學到大學都全包了,其實老師也就那麼些,小學老師也教中、大的學生。然而有的人就是從小學到大學都是在這個學院學習的,當然那些人都也是一些垃圾。
其實木櫻的成績不差,絕對是一個一等一的優秀學生,可是因為木獰在這裡上學木櫻也來這裡的。
至於詭鳴那卻是個繪畫人才,為什麼他會自願來這裡上學,那就是他一個人的秘密,任何人都不知道。
「好睏啊……」木獰走着走着就趴在詭鳴肩上睡起覺來,腳下卻仍然走着。真厲害走着都能睡着。
沒多久一個豪華車開道他們身邊,車裡可以和女人相比較的傾城讓不行的三人上了車,開往了山頂上的帝羅學院。
這麼多年,詭鳴、木獰、藍炎傾城、木櫻他們四個都在同一個城市上學。每天都是詭鳴去木獰家等他們兩姐弟,然後就走到公交車打車去帝羅學院山下,再走路走到一半就必然藍炎傾城讓他他們上車一同去學院。
藍炎傾城家的權勢讓藍炎傾城去國外念書,念完書就繼承家業,可是藍炎傾城的固執非要留下來,因為這樣他和他父母鬧矛盾,最終他的父母要求要他在25歲前成為這個國家所有學校中最優秀的人才,不然25歲後就繼承他父親的家業。沒想到的是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木獰因為學習不認真,老惹事生非,最終這城市裡的文理所有學院都沒考上,最後被迫去了藝術學院——『帝羅學院』。
這也讓他最慶幸的事了,因為詭鳴從小喜歡藝術,在家裡一個人寂寞的時候就會畫畫,家裡的書房全是他的畫作。或許是習慣了畫畫最終他愛上了畫畫。他畫非常好卻讓人有些看不懂。
因為愛畫作的詭鳴去了帝羅學院學院。
車開進了學院豪華得離譜的大門,在學院最熱鬧的地方下車,投來的是羨慕和愛慕還有嫉妒的目光。這些詭鳴等等人都習慣成自然不把他們當回事。
木櫻的雷吼聲從車內響起「哥,起來了。我們到學校了,給我起來。」
她怎麼叫都叫不醒,讓眾人無語。
藍炎傾城則聳聳肩以表無奈。
從車窗外看着木獰那睡覺留口水的樣,就知道他一定夢見了大餐。
詭鳴叫木櫻讓開後,他弓身半個身子進入車裡,一手抓住睡得爛死的木獰將她拖出車,然而手一松「咚」一聲摔在地上被摔醒,接着就是哇哇大叫。
「啊,那個混蛋啊,靠,被我知道是誰幹的好事老子要踹死他。」鬼哭狼嚎了一番後接着被詭鳴一腳又踢在他可憐的屁股上。
「鬼叫個什麼,剛才是我乾的,有本事就來報仇。」冷淡的甩下一句話走了。
委屈的摸着自己的屁股低聲嘀咕「真的敗給你了,要不是兄弟一場看我怎麼收拾你。」
「喂,詭鳴哥哥都走了,你還在這裡嚷嚷些什麼,告訴你今天早點回家,不然我饒不了你。」木櫻沒好語氣的對木獰說完也走了。
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身邊的人都走光了,空空無人。最後懶散的打了一個哈欠拖着手中的畫具朝着自己的教室走去。
帝羅學院是這座城市裡最垃圾的學院,名字挺氣派可名譽卻是臭名遠揚,治安那可是頭等大問題,每年都有學生意外死亡,打架鬥毆是隨處可見,老師見了一般不管,誰管誰倒霉。校長則的天天不在校,總借口說出差了。
學院在一個較為偏僻的大山上,偏僻是偏僻了些但是這裡的環境卻是絕佳,風景好得沒話說,學校修建得也非常氣派,唯有就是有些歷史了建築都是中世紀的古老風格,完全不和現在高科技時代相比較。夜晚這裡被陰森恐怖氣息所圍繞。
雖然如此可是這裡的學生比其他名校的學生都還多,然而這所學院的對面一座山上還有一所學院,那所學院卻是這座城市裡有名學院之一的辰碩學院。
這兩所學院都在兩座大山上,山之間相隔千米之遠。如果不是兩校之間修建了一所長橋,不然要彼此行走那麼就得下山又山上就得走兩個小時。
有了長橋也就只要不行二十分鐘時間。不過這座橋中間有人看守,沒特殊情況下兩所學校不能相互來往。更何況辰碩學院的好學生都不願與帝羅學院交往,他們避之都還不及。帝羅學院的學生就不一樣了,老是想去對面學院去泡妞看帥哥。
帝羅學院風很多院系,藝術系的教室最為藝術,環境也最為優美,無論什麼地方都是藝術的存在。藝術系有十幾棟樓每棟樓有三層,第一層是高一,第二層是高二,第三層是高三。
一樓則是木獰和藍炎傾城的教室。詭鳴在第三層樓最中間的教室上課,一進教室高三級二班就向他投來愛慕的目光。大家坐在畫架邊收拾着自己的畫具準備開畫。一見到詭鳴進來就停止了手中的活。
沒打理他們,詭鳴來到自己的畫架邊,換好畫紙就開始畫著靜物台上的靜物。
高三、二班的學生不多,就二十三個人,算是整個高三美術系中較為『天才』的學生,然而名副其實的就只有那麼兩三個而已。
教室里的花痴看夠了,也就開始畫畫了,不多練習那就考不上大學了,那樣的話也只能再留在這個「地大物博「的豪華的帝羅學院。
其實大多的人都沒想過要考其他高等大學,反而更希望的是繼續留在這裡。
快中午下課了,大家也都停下了手中的畫筆休息,上課與休息都沒有一點區別,老師一上課把畫畫的道具弄好安排了作業也就不見人影了。
沒老師管這些學生就各自玩着,有的也就跑出去泡妹談戀愛,所以教室里也就沒幾個人。
人少了對詭鳴到是件好事,這樣他就更專心的畫畫。手中的畫筆熟練的在雪白的畫紙上遊走着描繪出一條條輕鬆的線條。
「喂,鳴啊,快出來啊,我們去吃飯了,早上沒吃早飯現在餓死我了……」先聞其聲後見其人,木獰鬼哭狼嚎的聲音傳進詭鳴的耳朵,不禁讓他刀眉微皺。
抬頭間木獰就已經出現在他視線中,詭鳴不耐煩的說:「你鬼叫什麼?現在還沒下課。」
來到詭鳴身邊的木獰懶散的打着哈欠,似乎還未睡醒的樣子「別那麼死板,在這裡上課和下課完全沒區別。」
「滾開。」突然詭鳴低吼把木獰嚇了一跳。
心裏憋屈的盯着詭鳴,他們是兄弟他竟然這樣吼自己。「喂,不去就算了幹嘛發火?」
詭鳴放下畫筆站立起來「我沒有吼你,我是吼你身後的東西。」
身後的東西?聽着詭鳴怪異的話讓他心底升起陰深深的涼意,全身一抖猛然回頭看到身後什麼都沒有才放下下來「我說鳴啊,你別亂說,從小說些古怪的話很嚇人的。」
「走吧,去吃飯」說完詭鳴就走了,看見詭鳴走了木獰還站在原地回想起剛才詭鳴說的話一陣後怕,立馬甩腿就跑。
在這個帝羅學院本來就像個鬧鬼的地方,大白天的要是放假一個人還不敢來學院。
下午還是照常上課,只不過詭鳴身邊多了一個嘰嘰喳喳的木獰,不過不影響他畫畫,反而逼着木獰畫畫。以詭鳴的畫技早已經可以當大學老師了。
不讓木獰畫畫還好一畫叫人噴血,他妹妹是天才他簡直是蠢材都不如。畫得讓詭鳴想要抓狂。
傍晚下課後學校的學生都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學院,生怕走晚了被這裡暗藏的鬼給吃了。
放學和往常一樣不行回家,四人吵吵鬧鬧最為可憐的還是木獰,除了他欺負藍炎傾城會被詭鳴揍之外,還有他罵髒的時候還會被打。
木櫻則是在詭鳴身邊轉悠着,她從小就喜歡詭鳴,整天纏着不放,畢竟他一女孩子所以和詭鳴一起的時間少,一見面就犯花痴,撒嬌什麼的就沒完沒了了。
走到一半的路木櫻就找借口離開,在離開時候他不舍的看着詭鳴,她走後詭鳴也就鬆口氣。木櫻常常找借口離開,也不告訴大家她去哪裡,總之很神秘就是了。詭鳴送藍炎傾城送回家後才得到自己私有的自由。
夕陽的光暈把房屋照耀成一片赤紅,較為安靜的大道上有着兩道拉得很長的影子。
整天興奮的木獰笑道:「鳴,你知道什麼時候是我最開心的時候嗎?那就是現在,只有你和我走在這熟悉又安靜的大道上敞開心扉,雖然你告訴我你秘密的時候很少,嘿嘿。」
詭鳴轉過頭看着詭鳴笑嘻嘻的樣子正色道:「很多事不是我不告訴你,告訴你你也不會明白。」
「你不說我怎麼會明白?可是你老是把你的秘密告訴藍炎傾城那小子,我都有些嫉妒,說到底我到底是不是你兄弟啊?」
被這麼一問詭鳴先是一愣,然後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無奈的笑着「等那天我不踹你了就不是兄弟了。」
「我靠,是你兄弟就要被你踹,我也太榮幸了吧?」
接着又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給我死,要不願當我兄弟我也不強求。不是我兄弟給我踹我都懶得踹」
突然木獰一把摟住鱉鳴的肩膀,說實話他的身高比鳴矮上半個頭,所以幾乎他身體都掛在詭鳴身上。
他眉開眼笑「這麼說你的確沒把藍炎傾城當兄弟咯?哈哈哈,就說嘛,從小你都把他當女生看對不對啊?老實交代有沒有被他的美貌給勾走?」
詭鳴手肘用力抵了一下木獰的胸膛,疼得他臉色一變亂叫半天「亂說什麼?傾城他雖然長得很傾城可是他的確是一個男孩,我只把他當弟弟看。」
「我知道開個玩笑都不行啊?切」
「少啰嗦。」給了他一白眼,詭鳴就不管他了。
……
在岔路分手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夜空很美,可這樣的美卻很少有人去欣賞,夜深人靜夜晚的鳴蟲也都進入了夢鄉。安靜寧謐的城市被夜晚里的燈火星光所籠罩。潮流夜生活的人們也都視死不歸,不舍的回到自己的家。
「鏘鏘……」夜空下打鬥的聲音傳來,圓月揮灑着那神秘的冷光,突然翻着黑色光的鮮血噴洒高空。
「你是逃不掉的,送死吧!」遠處較為低矮的房頂上,三道人影正飛速的奔躍,落在最後的女子高呼着。
在夜空下看不清長相,唯一能看出的是一男一女正追趕着前面的男子。
女子前面,銀絲長發及背的男子持着長槍漸漸的快追上了前方持劍躲逃的男子。持劍的男子因為受傷,他的左臂已經沒有了,然而胳膊那碗口那麼大的斷臂處鮮血奔放,他進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條血跡。
恐慌逃躲的男子惶恐的回過頭,眼看着後方的兩人追殺上來,在他回頭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註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不過他還是拚命的逃。
受傷的男子穿越了十來條大街小巷,其間又被持長槍的銀髮男子在他身上留下了幾個血窟窿。
浪漫的月光溫柔的撫摸着大地,如此美景卻被痛苦的慘叫聲污染了。
帶着不純潔的月光透過窗,照射在窗檯邊床上正睡得香的少年臉上,月光清晰的照出他那俊朗明顯的輪廓,那紅色的短髮在月光的照射下微微泛着紫光。
窗外的打鬥聲和慘叫聲混合著月色把他從睡夢中吵醒。沒睡爽就被吵醒,少年不爽的睜開雙眼趴在窗台上向外面看去。
住在二樓的少年趴在窗邊,不爽的環視着四周,忽然臉色突轉一下子凝重起來,不管自己身處多高,右腳一踏窗縱身躍了出去。腳尖剛觸地再一蹬地面就越起五丈之高,然而之前那一身睡袍在騰空時換為了紅色長袍。火紅的短髮也瞬間化為了及背長發。一身血色裝扮在優冷的月光下如火繚繞。
少年躍上這座城市較高的樓頂,朝着那悲傷驚恐的叫聲而去。
女孩的身影在月夜裡再次響起「別做無謂的反抗了,今晚你是逃不掉的。」
逃了幾個小時又遍體鱗傷,持劍男子站在高樓頂,身體搖搖欲墜十分不甘心,由剛剛的恐慌變為了坦然大笑「哈哈……狩了這麼久的獵,今天卻被一個小丫頭逮到真是不甘心啊」
「遇到我算你運氣不好,怪不得我。「女孩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畫著看不懂的符,嘴裏還念着咒語」吾以天為戒,世世為人之奴,降世間邪惡…」
念完咒語,欲要射出符咒時,一道紅色閃光穿透了持刀的男子,他還未發出慘叫就被紅光給灰飛煙滅。這一幕出現得突然,但女孩和他身旁的高大長發男子敏捷的朝着射出那紅光的地方投去,但卻在一黑暗處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在也找不到蹤影。
微風拂過撩起了高樓上男子的長髮,他身邊的矮小的女孩往着天空上掛着的圓月」浮柔,今天到此為止明天我還有課。我們回去吧!」
女孩旁邊的高大男子名叫浮柔,身材高大,一頭橘色長發,擁有傾城的臉龐的他卻是這個少女的式神。
他們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群樓之中。
一道黑影在高樓與安靜的街道中穿梭,沒多久黑影出現在一家獨立的小院中。
這條街道幾乎居住的人都是每家各一座小院,院中的房屋只有兩樓的矮房。
環境十分幽美,不過夜晚除了一些昏暗的路燈其他一片漆黑這裡的美景也都被黑暗吞沒無法欣賞。
院中的黑影一閃當他再次出現時他已經在二樓的天台上了。天台哪裡是一間卧室,透過玻璃門能在清幽的月光下看到裏面睡得正香的少年,他一個翻身「咚」的摔在地板上,還以為他會摔醒結果他沒痛沒癢的繼續睡。
火紅的裝扮的少年看着那少年露不由得無奈的笑着搖頭。「木獰這小子真是拿他沒法。」
忽然一陣冷風刮過,火紅少年猛然轉身雙眼微眯,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東方初升一抹耀眼的光暈之時也開始了新的一天。
「哥,走啦,磨蹭什麼呢?」木櫻開門而出,邊走邊回過身吼房屋裡的木獰。
「來了,來了,真是比大嬸還啰嗦,就來了。」隨後木獰從屋裡懶散的出來關上門,揉着朦朧的睡眼「今天鳴怎麼沒來叫我們啊?那傢伙在搞什麼?」
見木獰出來木櫻就各自走了「是啊,詭鳴哥哥也不是天天都來啊,說不定他今天又不會去學校呢。」
「或許吧,不過他要是不去學校那就不會是好事,希望他已經在岔路口等我們了。」懶散的伸個懶腰打着哈欠準備走,卻突然被什麼東西給抓住了腳,木獰低頭一看見自己腳被花壇里的一隻血手抓住了,頓時鬼吼鬼叫起來。
「是我,獰」
已經走得不見人影的木櫻的聲音傳來「喂,哥,你鬼叫個什麼,上課要遲到了。」
聽見熟悉的聲音木獰安靜下來,朝着花壇里一瞧看見滿是鮮血的少年又驚叫起來「詭鳴?」
「木獰,你給我快點,上課遲到了。」隨後木櫻的聲音再次咆哮起。
見詭鳴一身血跡把木獰嚇得臉一下慘白。「哦,小櫻,你先去學校我一會再去。你先走吧。」
「懶得管你,我走了。」木櫻的聲音越來越遠最後再也沒有響起。
「鳴,你怎麼了?怎麼會傷成這樣?發生什麼事了?」慌忙的木獰手忙腳亂不知道改怎麼辦。
花壇里還穿着白色睡袍被血染紅,他有氣無力的說:「獰,送我回家。」
木獰把詭鳴從花壇中扶起來驚慌失措,看着他身上仍然在流血,似乎是受傷不久「可是你都這樣了,先去我房間清洗傷口再說。」
全身受傷,幾乎每一寸肌膚都被鋒利的刀刃劃傷,現在的他就如一個血人。無力的靠在比他矮上半個頭的木獰身上忍痛道:「不,送我回家。」
「可是……」
「送我……回……回家。」堅持要回家的詭鳴說完就暈過去了,木獰實在沒辦法只好從自己家裡拿了一件大衣給詭鳴披上送他回家。
詭鳴家於木獰家也不遠,沒多久就送他回了家。
好不容易把詭鳴放在床上,打好水為他清理傷口。把他佔滿鮮血的睡袍卸下才發現他已是遍體鱗傷。
看着滿身是傷,木獰全身微微一抖,慌忙的拿着濕毛巾為他清洗傷口。
「怎麼又是這樣?為什麼又受傷了?鳴,你到底在幹些什麼……」邊為詭鳴清洗傷口邊自言自語是說了一大堆。
這樣的事不是一次兩次了,從小到大詭鳴總是莫名其妙的受傷,可是每次受傷後木獰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也都不說,時間久了似乎成了習慣。
受傷是常有的事,每次受傷也只有木獰知道和為他治傷。
詭鳴家單獨有一個大房間是專屬藥房,幾乎藥店里的葯他家裡都有。沖沖從藥房拿出一大堆葯放在地上,忙手忙腳的在房間里跑來跑去。
為詭鳴治傷期間他時不時會被全身的痛痛醒,痛苦的**幾下後又繼續暈厥過去。這樣反反覆復看得木獰心裏難受不是個滋味。
當包紮好身上的傷口後已經是正午了。這麼久詭鳴再也沒有醒過,而木獰則是一步都沒有離開房間一步。
一個人坐在床邊地板上,仰頭盯着天花板回憶不斷。
孩童時候,三個小孩一起玩耍,銀絲長發的男孩恐慌的哭着,隨後紅髮的少年護在他身前。
片刻後黑髮的男孩驚叫起來「啊,鳴,你怎麼受傷流血了?」
「我沒事,還好那傢伙不強,傾城,走吧,哥哥送你回家。」
「恩」
詭鳴牽着小傾城離開,小木獰還愣在原地吼「喂,真是莫名其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你們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着我……那傢伙是指什麼?」
……
時間越長,那樣發生的事越多,一個月不受傷那便是奇蹟。雖然這樣的事對詭鳴來說是家常便飯,可是這次傷得實在太嚴重。
沉浸在回憶中,那些奇事都重新浮現在木獰腦海。
「鳴,你們到底有什麼秘密?我們不是兄弟么?為什麼不告訴我……」木獰這時候身子動了,回過頭看着床上躺着的詭鳴自語。
「嘟嘟……」
木獰的手機響起嚇了他一跳,害怕手機鈴聲吵到詭鳴休息,他匆忙接起電話低聲道:「喂」
手機另一邊雷吼聲傳來「喂什麼喂,哥,你今天又沒去學校就算了,天都黑了還不回家,你死那裡去了,快點給我回來。」
聽到天黑了,這時候木獰才抬頭看了一下窗外漆黑一片「今晚我就不回家了。」
「什麼?不回來,你在哪裡,我非把你抓回來不可……」
木櫻雷吼聲讓木獰沒心情理會,直接掛掉電話把手機丟在一邊。
「獰,你好吵啊。」
猛然木獰盯着詭鳴激動道:「鳴,你醒了,怎麼樣傷口還痛嗎?」
慘白的帥氣臉龐此刻憔悴了許多,詭鳴有氣無力的踢了一腳木獰「給我安靜點,我還要睡覺。」
木獰被踢了不但沒發牢騷反而更加興奮,一個狗吃屎的撲上床,激動的捏着詭鳴慘白的臉「還能踢人那就是代表你沒事了,太好了。」
「給我閃遠點,我可是傷員。」
吼着詭鳴又一腳把他踢下床,最終用力過猛全身傳來的痛讓詭鳴嚎叫了半天。
好半天才安靜下來,兩人睡在床上沉默了很久終於木獰開口了「鳴,睡著了沒?」
「沒有」
「有些事我想問你,你可不可以老實回答我?」
聽到木獰的話很認真,詭鳴也猜到了九分,好一會才恩了一聲。
「為什麼你總是受傷?從小到大你到底在做什麼……你和藍炎傾城之間有什麼秘密?」手枕在頭下,木獰閉着眼問。
問完後房間里又恢復了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詭鳴淡然道:「受傷是我使命中的一部分,我生來就是為了活在鮮血中,秘密……那就是我不同常人的身份。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因為你不屬於哪個世界。」
良久沒有聽到木獰說話,詭鳴側過頭看着身邊的木獰才發現他早已經睡著了。剛才的話他也沒有聽見。
「今天又讓你辛苦了。「微微淡笑看了一會木獰熟睡的臉龐自己也睡了過去。
一大清早沉睡中的木獰就被乒乒乓乓的聲音吵醒,頂着一個雞窩頭,揉着朦朧的睡眼起來時發現詭鳴早不見人影了。
來到客廳懶散的倒在沙發上,看了一下自己身上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被佔滿鮮血的衣服被換上了詭鳴略顯寬鬆的乾淨衣服。
「鳴,你傷好了么,也不知道你是什麼變態,每次傷那麼嚴重只要一天功夫就好了。」
「你才變態,快洗漱完來吃飯,再一會就要上課了。」廚房裡詭鳴繼續忙着做早飯。
習慣成自然了,詭鳴受傷僅僅一天功夫准好,而且完全看不見留下的傷痕。
照顧受傷的詭鳴也是常事,時間久了這裡也就和自己家沒什麼區別。必備的生活用品都齊全,就連詭鳴家的鑰匙也有,隨便自由進出。
當木獰洗漱完畢後來到飯廳見詭鳴早已坐在那裡用餐。
一個人生活那麼久詭鳴什麼家務活都是自己做,做飯也不在話下。
瞧着木獰穿着自己松垮鬆鬆垮衣服走來,淡然「看來我的衣服還是大了些,不過你也只有將就穿了,你的衣服滿是血已經被我洗了。」
「哦,恩。」或許是昨天整天都沒吃什麼東西的原因,木獰一坐下就狼吞虎咽起來,嘴裏含着食物模糊的回應着。
吃過早飯他們也就上學校去了。因為帝羅學院就如鬼宅般所以一般都是快上課了那些學生才來。
詭鳴兩人到學校的時間早了些,所以學校很少人。
他們來到學校大門不遠處,看見一輛豪華車從大門裡開出來,不用想就知道藍炎傾城比他們早來一步。
知道藍炎傾城來了木獰就一臉不爽,就知道今天肯定不會有好事發生。
每當詭鳴受傷沒有來學院木獰定也沒上課,一旦這樣藍炎傾城就會做出一些讓他想不到的事來對付自己。
兩人剛走到大門口木獰就不爽的大吼「愛哭鬼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裡。」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有本事就進來。」
「這次又想耍什麼花樣?哥我就不怕你,要不是有鳴護着你我早扒光你,看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了。」一想到藍炎傾城那迷死人不償命的臉,木獰就有種抓狂的感覺。
旁邊的詭鳴無奈的搖搖頭,從小就是水火不容的兩人沒少做出欠抽的事。
又是一腳踢在木獰屁股上,把他踹了進門「別廢話了,今天要是不完成兩幅作品看我怎麼收拾你。」
躲在門後面的藍炎傾城一見木獰被踢進門,修長白皙的手對着他一揮,白色的粉末迎面而來。
「咳咳……」
被白色粉末籠罩在裏面的人猛然咳嗽起來。這時藍炎傾城陰謀得逞的邪笑着,可當粉末散去後為之一驚,驚呼起來「鳴,怎麼是你?」
「喂,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這時木獰從詭鳴身後走出來衝著藍炎傾城怒吼。
不理會鬼吼鬼叫的木獰,上前去關心詭鳴「鳴,你沒事吧?」
本來是要修理木獰結果被詭鳴把他拉到了身後自己中招了。
「沒事沒事,傾城快上課你,你上課去吧。」詭鳴溫柔的笑着。說是沒事其實那白色粉末進入眼中疼得他睜不開眼,只是不想讓他知道才說沒事還叫他去上課。
「可是你真的沒事吧,剛才的可是石灰粉,要是進入了眼睛說不定會瞎的。」藍炎傾城緊張的關心着,還小心的為他擦拭着眼邊的石灰粉。
石灰粉,搞什麼飛機,那東西要搞不好真會弄瞎眼睛的。木獰一把推開藍炎傾城「你丫的,給我閃開,老子真服你了,要是鳴眼睛瞎了我不會讓你好過的。鳴我們走,我帶你去醫務室」
被木獰這麼一吼藍炎傾城愣住了,看着詭鳴似乎很痛苦的樣子後悔了。盡避每次自己都用很多招來對付木獰可每次都是詭鳴中招。
之前沒有想到藍炎傾城會用石灰粉,這是詭鳴也沒想到的。雙眼進入了石灰粉痛得他無法睜開眼,沒有再和藍炎傾城多說什麼就和木獰去了醫務室。
本來藍炎傾城也跟着去,卻被木獰給亂吼一通給吼走了。
匆忙的來到醫務室,醫務室的醫生大叔不在,木獰又是手忙腳亂。
隨便扯了一條白毛巾就在水龍頭上淋濕,水還未擰吧就朝着詭鳴的眼睛亂擦一通。
眼睛裏的石灰粉遇水發熱讓詭鳴痛得大叫起來「你個混蛋,你拿什麼東西給我擦眼睛?」
「是濕毛巾,大叔不在,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石灰不能遇水,這點常識都沒有讓詭鳴徹底無語了「快找去啊,要被你這麼一亂來我就徹底瞎了。」
驚慌失措的把手中的濕毛巾一丟,連忙朝着醫務室門口跑出去「哦,哦,我現在就去找。」
實在無奈,雙眼的刺痛讓詭鳴疼得額頭汗流滾滾。躺在白森森的病床上,被單被汗打濕。
木獰剛出去不久就聽見他還有另一個女孩的驚叫聲,隨後就是那女生有些讓人聽不懂的挑逗「喂,帥哥,想去哪個當呀? 」
「我擦,老子聽不懂你在說的鳥語,快閃開我要找醫務室的大叔。「的確這個女生的話他聽不太懂,因為那是女孩的家鄉話,很少有人能聽得懂。
「毛線,老娘我又沒說鬼話,你他丫的聽不懂,姑奶奶我是實習醫務師,誰受傷了?」
外面兩人吵得火熱,最後那女孩嘴太厲害木獰只有甘拜下風,她說話比男人還粗魯,想必她一定是個沒素養的丑鬼。
他們兩來到詭鳴身邊,女孩涼悠悠滑嫩的手輕輕掰開詭鳴的眼睛看了看,粗魯的話語再次重現「哪個混蛋用水清洗過眼睛?真是個沒常識的傢伙。」
「我就是那個沒常識的傢伙,我說你動作快點行不行?」一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焦急萬般的木獰吼叫着。
猛然那女生瞪着木獰「老娘我不消用你說,有好遠給我爬好遠。」
這話吼得木獰傻愣,一向自己說話很粗魯了,可是沒想到的是面前這個女孩比自己還凶還粗魯。
在這女孩為自己清洗雙眼時,詭鳴無意中看了幾下那個女生。詭鳴聽她說的話語時還以為是一個長得很醜,可當他看到她的長相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錯了。
她一頭金髮隨意的披散在背上,水嫩的肌膚白皙光澤。那長相讓人女人羨慕,嫉妒,恨都不為過。
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那叫絕的氣質是少有人能比的。
在她溫柔的手中,很快就清洗好了,眼睛也沒那麼刺痛可是看東西卻很模糊。五米之外的東西幾乎看不清。
「行了,這兩瓶藥水一瓶是清洗眼睛的,每天一次,還有這瓶是止痛的藥水,每當眼睛生疼的時候用。「女孩說著就把一大一小的藥瓶塞到木獰手中。繼續道:」你這個白痴明白了沒?」
白痴,頭一次聽別人罵為白痴木獰就不爽高吼「你才是白痴。哥我哪一點像白痴了?」
「我看你那點都像白痴。」詭鳴一腳踹在木獰那可憐的屁股上讓他頓時無語。
「這下安逸了瑟,連你的兄弟都囊凱說你了你囊個都還不承認。」女孩說的是她家鄉的方言,讓詭鳴兩人有些聽不懂。也就是說這下爽了吧,連你兄弟都這樣說了還不承認。
當她洗刷了一番木獰後她衝到詭鳴身邊,芊芊玉手輕輕托起詭鳴的下巴,調戲道:「好俊俏的帥哥,姑奶奶我喜歡。」
額……
頓時讓詭鳴全身一震,感覺不妙。這個女孩也太……貌似這樣的事都是男生做的可是她一女生竟然這般主動。
強忍着痛睜開雙眼,推開女孩的手「謝謝你為我治眼睛,我有事先走了。」說著就下床,看着不是很清楚的木獰說:「獰,我們走。」
剛才女孩調戲詭鳴的行為嚇住了木獰,要不是詭鳴叫他,他還啥愣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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